将本站设为首页
收藏未设站名

未设站名

首页 书架
字:
背景色: 关灯 护眼
首页 > 序时朝暮 > 第137章 找人撑腰啊,小猫

第137章 找人撑腰啊,小猫(1 / 3)

 面前的灰色墙面上挂着一条波斯平纹纯手工挂毯,画风微黄发暖,主题却是《最后的晚餐》,他就那么盯了那毯子许久。端着酒杯,踱到近处,一抬手,昂贵的挂毯掉落在地,露出后面壁龛里安放着的,眼睛凶腾腾的地藏王菩萨。

秦明序喝了一口酒,脚下平稳的起伏,他想到沈清说他家里也供着一个,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凶。

船东南方还有个关二爷,希望能吓退海上邪祟,平安返航。

港城人讲究风水运势,离开陆地之后,像前香火不熄。

他没供上一支,走了,佛要是能渡他早就渡了,秦明序只信自己。

船上大多都是谈裕升的帮派分子,警署混在其中很隐蔽,货在底层船舱,此刻他们正在第五层的船舰大厅聚众打牌,热闹的声音传到第八层。秦明序继续往上走,上了甲板,立在船头看舰只破开黑夜中深色的海面,隐隐见船下白色浪花和远处灯火如豆。

白色衬衫被海风吹得落拓,他端着酒杯,一张华丽面孔在甲板霓光中显得多情又风流。

这是第三夜了,船舰已经行至公海,他孤立船头,浅色衣衫,是很大的目标。

楼下隐隐有骚动,打牌声不见了,应该是谈裕升的二把手在配枪。

秦明序二十岁也上过谈裕升的船,那次被他亲自带着,在海上起了冲突,他一身狼匪气敢冲敢上,舍得一身剐也要摁住对面的人,手臂被刀深划,流了几百毫升的血,换来按箱计的报酬。谈裕升拍拍他的肩,爽朗大笑:“歹势啦,秦仔,这笔生意很值得做,讲嘢?”

秦明序戾着眉眼,搭着带血手臂,一语不发。

谈裕升很看重他,但他清楚自己没比那些人好到哪去,他只是命贱,不怕疼也不怕死,就这么简单,所以身上有一股谈生很欣赏的江湖气。

谈裕升有意留下他,秦明序却在套现的第二日就走了,架着胳膊飞危地马拉去看火山爆发。

他总是到处飞,像捕捉不到的鹰隼飞鸟,去观山海、看世界,无脚的鸟儿从不返程。

中转地换药的时候他也是自己来,咬着绷带任凭生理性颤抖席卷全身,他被汗水浇透,躺在床板上凭本能休息。

但他睡不着,药瘾还没戒干净,他躁动、痛苦、性欲勃发,不知道在黑夜里毁灭了那具娇躯多少次。

偏偏他实施过,不全是想象。他肆意地摸过、两次。第二回甚至含着咬了。正是少女抽条圆润的那几年,戚礼又被爱她的家人养得极好,发丝乌黑水亮,皮肤瓷白,润玉似的通透无瑕,像枝头濒临成熟的果子,外表泛着最后一丝青涩,实际轻轻上手一捏就能爆出丰沛的甘甜汁水。他没说光这两次对比都能感觉到掌心里更实了点,水分更足了点,滑腻柔软,化水的绵团儿似的。

他幻想、妄想,裤子紧绷到要炸开。她有多美好,过程有多欢愉,他就有多恨。

刚开始,药性残留在身体里,他就是靠着对她的恨撑过来的。

他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出去见她,把刀插进她柔软的腹部,再一起去死。那么美的天空,他们相拥着倒下,爱恨化为飞灰,也挺像诗。

直到他荒芜够了,从北极圈返程回纽约,在空寂的别墅里静静坐着。前一天他受邀参加了一场宴会,在角落里看到穿着西装的人抱着一只羊耸动。

他转身走得很稳,去镶银雕花的卫生间,把前一晚的东西全吐了出来。

他觉得这世界很美,不妨碍人像蛆虫一样在其中挣扎过活。他们什么都有了,欲望阈值拉得太高,人会变成欲望的容器,恶臭、肮脏,秦明序见过太多太多。

秦明序面孔荒寂,紧盯着漆黑浪涌海面上,渐近的如豆灯火,眯了眯眸。

他衣袂翩飞,纵身一跃,直接跳下了中层甲板,敲击船长室的玻璃。

“‘虎鲸’来了。”他说。

二把手传话,全船投入警戒。秦明序进去,在赌桌上拿起蝮蛇,检查枪膛,反扣在腰后。

一触即发。

船舱里黑压压,秦明序想,世界一分为二,每个人眼中的疯狂与冷酷,令地狱也不过如此。

如果他能回去,他会让她尝尝他这六年痛苦的十分之一。

他绝不让她好过。

*

《罪爱》的剧本完成大半,开播前剧组召开了几次剧本围读,戚礼除了一开始去剧组实地探望过以外,之后几次都是在公寓远程讨论。反正她又不跟组,巴不得离丰魏博越远越好。

她结合着主演和制片的建议修改了一些更利于实际拍摄的细节,也有过大的情节改动,她尽可能保证故事的逻辑完整,大多都被制片徐朗的一句“预算有限”顶了回来。

戚礼中场休息时闭了麦,仰天翻白眼:“预算有限拍什么剧!!”

她孩子都快改得面目全非了!

徐朗像是也知道后续预拍资金不足,紧急回京找投资人。戚礼时刻紧盯群内动向,更是在徐朗回岚城后跟了两轮酒局。亲妈比任何人都更想看到孩子成龙成凤,何况这是她第一部随拍随播的剧本,她生怕后劲不足,烂尾是要砸招牌的。

徐朗作为资深制片确实有魄力,就连李颖也跟着他学习。投资方的会上戚礼目睹他讲到喉咙沙哑拿下了百万投资,心口微松的同时也见识到了一个剧组中制片的绝对重要地位。

她眼神有些变了,没人说过编剧就不能做制片,或许未来她也能站在那个位置上,做剧组的绝对主导,掌握财政权后连导演都能选,要是遇上丰魏博这样的腌臜,她就直接换掉,岂不大快人心。

戚礼又看准了最上面的位置,她动了心思,就不会做不到,多难也要去试试。

散场后戚礼敬了徐朗一杯酒,没多说就干了。徐朗狐疑了下,笑了,一口饮尽:“你这是因为什么啊?”

“辛苦徐老师了。”戚礼面上笑,心里却想,喝吧,我要来抢你饭碗了。

她心里那个小恶魔桀桀笑着,面上春风化水,温婉可人。

新资方加入的弊端很快显现出来了,戚礼把剧本改改改改到厌倦,在又一个通宵之后,戚礼精神奕奕,她就知道生物钟又乱了。这部剧开播迫在眉睫,她身为编剧的压力难以言喻。

热门推荐